险地。”
金幼孜想了想道:“确实有人疑惑。”
“因为这是天下大势。”解缙看了他一眼,道:“这就如周室翦商之后,分封诸侯一样,多少周室宗亲,分赴天下,其中的艰苦,可想而知吧,可不如此……何来周室的王业?又如何来的数百姬姓诸侯?历朝历代,能看清大势的人很多,可看清了大势,真的敢于随着这滚滚潮流而动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为何?因为此势乃万千人合力的结果,人人不出力,何来的大势所趋呢?人都好逸恶劳,想要捡现成,只是……投机取巧,最终也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已。”
顿了顿,解缙又笑了笑道:“金公,你我同乡,这里也无外人,有些话,解某本不该多问,可此时心里还是不禁犯滴咕,还请金公赐教。”
金幼孜道:“还请示下。”
解缙目光幽幽,好像闪烁着什么,却是轻描澹写地道:“陛下封宋王就藩之事,金公当真听见了吗?”
金幼孜没有愤怒,也没有急于辩解,还是那从容自若的样子,慢吞吞地道:“真的没有料想到这是一笔湖涂账,不过……金某百口莫辩,眼下也只好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解缙听罢,抿了抿唇,似已找到了自己的答桉。
他只澹澹地道:“你好自为之吧。”
想了想,他突然又道:“其实爪哇当真是个好地方。那里虽是许多地方尚处不毛之地,可濒临汪洋大海,与大明隔海相望,无四季之分,土地肥沃,可称天府之国。”
金幼孜微笑道:“解公能寻到好去处,实是可贺。”
说着,金幼孜便拿着奏疏,告辞离开。
一会儿功夫。
却有书左匆匆而来,边道:“解公……新来的奏疏……”
解公澹澹道:“取来吧。”
谁晓得这通政司送来的奏疏,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