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却急了。
听了杨溥的介绍,这铁路的油水实在太大了,这若是让什么专长之人去建设和管理,那还了得?
于是乎他再也澹定不下去,立即义正言辞地跳了出来。
众人听了刘观的话,还没有反应,杨溥便先笑吟吟地回应道:“刘公,此言差矣,这天下,读了孔孟之道的读书人,也不曾见人人都有仁义廉耻之心,何以未读四书五经就一定鲜廉寡耻呢?”
这话可谓是绵里藏针!
而刘观听了,却面不改色。一个人道德可以低下,但是自我认知上却决不能认为自己无耻。
于是刘观道:“这是涉及到国本的大事,岂可如此的儿戏呢?杨学士未免太轻浮了。”
刘观可不是好惹的,他招惹的人多了,可又如何呢?
招惹了谁,最后他不都升官了吗?何况你杨溥算个什么东西,我堂堂尚书,你虽为太子心腹,可品级却比我刘观差得远呢,现在不还是没有轮到你们说的算的时候吗?
杨溥轻轻皱眉,看向杨荣等人道:“诸公也是这样想吗?”
这满朝的公卿,自是个个不言。
虽说站在这里的大臣们,许多都是不喜刘观的,可谁敢这个时候,给科举取仕的进士们来一个釜底抽薪啊,要知道,大家可都是进士出身,这不是自断生路?
刘观自然也是明白这点,于是得意地道:“杨学士,你还年轻,行事要稳重,治大国如烹小鲜……”
张安世在旁,却是笑了起来。
刘观虽对杨溥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可见张安世忍俊不禁,却不敢等闲视之。
他可是很清楚,张安世这家伙可比杨溥难对付得多了。
当下,他便笑吟吟地看着张安世道:“威国公莫非有什么高见吗?”
张安世澹定地道:“我就一个区区外戚,哪里有什么高见,你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