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的事……要用心。”
学正和训导等人,长长松了口气,连忙道:“是。”
这叫刘春的人出了群儒阁。
他回头,看着这雕梁画栋的阁楼。
远处……便是宽敞的江水,这阁楼之下的广场,因为夕阳西下,霞光落下,竟来了许多人,有的是长衫的读书人,也有短装打扮的,却不知是做什么生业的百姓。
“税赋?”
人影幢幢之中,这叫刘春的人紧锁眉头。
“殿下,殿下……有人轻声道:”“殿下教我们好找。”
刘春不是别人,乃是蜀王朱椿,朱椿背着手,不发一言。
刘德生道:“殿下方才·”
朱椿道:“竟是见着了那个张安世。”
“此子·刘德生恨恨道:”“没有拿殿下怎么样吧?”
朱椿道:“确实很粗鲁,开口就是钱。”
刘德生道:“哎……历来祸乱国家者,都是这样无德之人,殿下……此番进京,可想好了,是否接受这左都督一职吗?”
朱椿道:“我乃宗亲子弟,自当以天下为己任。”
这刘德生与一旁的刘广进面面相觑,他们既担心,殿下这样做,等于将自己陷于极为危险的境地,因为贤王之名,实在难以被皇帝容忍。
“税赋……”刘春道:“这么多的税赋吗?”
可另一方面,他们也隐隐期盼着,这世上有一个人,可以制衡张安世那样的奸佞。
朱椿道:“走吧,我们走一走,明日进京。”
刘德生点点头,亦步亦趋。
一到傍晚的时候,栖霞却显得比白日更热闹,到处都是灯火,街上,竟还有一根根柱子,柱子上张挂着一盏盏别致的煤油灯。
朱椿至一处小巷,却突然停住了步伐。
这是一处极小的屋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