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要重审,这不就证明刑部这边没把事办好吗?
他忐忑不安地迎了朱棣进入部堂,朱棣却黑着脸,没理他。
朱棣当下,先命人道:“三件事!”
他沉着脸道:“第一件,命刑部堂官去那查抄出来的仓库,清点大致的数目,立即来报。”
“第二件,命人拿沉静人等归桉,送至朕前听审。”
“第三件,取此前的卷宗,送朕桉前。”
朱棣习惯了军令如山,因而谁也不敢怠慢。
不多时,那沉静便被人捉了来。
沉静乖乖交代之后,便被张安世三人送回了庄子,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张安世倒是不担心他逃跑。
而这沉静已是吓坏了,心知事情可能闹大,预感到要出事,还真是想着收拾一些细软逃之夭夭呢!
可是这天下之大,如何有他容身之地?
不等他谋划往哪里去,捉他的人便来了。
此时,这沉静一进来,便立即号啕大哭起来,哭泣着道:“冤枉,冤枉啊……”
朱棣冷着脸,却是取了卷宗,一面低头看,一面道:“这有司都说你是大善人,是吗?”
沉静只是瑟瑟发抖。
朱棣抬头,狠狠地瞪着沉静,开口道:“是刑部哪一个人核实的?站出来说话!”
一个刑部主事神色慌张地站了出来:“是……是臣……”
朱棣道:“既是你核实,你能对此负责吗?”
听了朱棣的话,刑部主事品味出了这事诡异。
他抬头,却看到站在一旁的都察院御史刘让,便道:“当时是臣与刘御史一道去查,过程之中,刘御史说……此乃良人,不要苛责他。”
听了那朱棣如箭一般的目光便落在了刘让的身上。
刘让气不打一出来,好啊,现在责任推卸到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