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完工作的许大强也走了进来。
见儿子在那指挥着拆灯泡,他虽然不解其意,但也能猜得到是拍电影要用。
啊呀……
那就拆。
儿子要搞艺术,别说拆灯泡了,只要不拆矿井下面的设备,上面的随便弄!
他不问,但却悄悄的挨儿子近了些。
心思也很简单。
就想让人知道这是他滴娃。
其实……这矿就是他的,他虽然不是矿长,但却是真正的“矿长”,是老板。这矿上大大小小的人谁不认识他?
许鑫就更别提了。
从小在煤堆里长大的。
许大强这种行为来的乍一看很奇怪。
但实际上他这会儿没想那么多。
就想着,得让人知道呢是他爹,他是呢儿。
和谁的矿,谁是老板没关系。
只是为了让人知道,呢儿子是导演,正在拍电影,在搞艺术。
这是“呢滴娃”!
搞艺术滴娃!
这才是他靠近儿子的心态。
……
很快,不到十分钟,所有灯泡都拆卸完毕。
许鑫喊了一声:
“先别动。都站到两边。”
让矿工们落位后,他又对旁边的人喊道:
“开灯。”
工人把电闸推开,从固定摄影机的位置一直往下,唯一一盏孤零零的灯,亮了起来。
许鑫看了看监视器里的效果,走到了刁义男身边说道:
“刁导,你觉得怎么样?”
“……”
刁义男无言。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他到现在都没琢磨出来为什么要这么改。
虽然……得承认,这孤零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