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进三九了,但大冬天的燕京有这么足的日头可是不多见。
杨蜜站在院子里站桩热身,半眯着眼睛就觉得那暖房的玻璃刺眼。
而屋子里吸尘器还嗡嗡嗡的,显得特别吵。
又隔着窗户往里面看了一眼,瞧着自家老公一大早上就闲出屁的往茶几前一坐,在那自斟自饮的德行,她就有点糟心。
我心里不痛快,你也别痛快。
“老公!”
“……”
一听她这称呼,许鑫心说完蛋了。
这娘们肯定是要搞事情。
不然正经人家谁喊老公啊?
应了一声:
“诶,干嘛?”
“这暖房的玻璃好脏,你过来擦擦呗。”
“……我带孩子呢。”
“放屁!我都看到你在那喝茶了!赶紧!”
“那孩子咋办?”
“妈,中午我想吃红烧鱼!”
喝茶的许鑫、看报纸的杨大林,吸尘器嗡嗡嗡的杨春玲都无语了。
得。
知道自己要是在不快点,一会儿搞不好要挨崩的许鑫就只能放下手里那杯茶,穿个破夹袄,拿着擦玻璃的东西走了出来。
这夹袄是羊皮的,从陕北拿来的。
干活用又暖和又不碍事。
就是穿起来有点土。
但胜在舒服。
出了门,把给玻璃加热的铜丝都通上电,一会儿打算拿水冲一下。
许鑫点了一颗烟,看着在阳光下整张脸都在发光,看着跟特么神佛菩萨似的妻子,就随口来了一句:
“在我们老家,这些活都是家里的婆姨做!汉子就喝茶,抽烟。家里越干净,说明婆姨越贤惠!”
“我又不贤惠。我十指不沾阳春水……你见过哪个武林大侠天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