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出却依然难挽颓势。

其种种手段，刘玉凭敏锐灵觉与强大神识，总能及时察觉且一一化解。阑

随着时间推移，他优势越来越大。

……

种种手段用出，依然难挽颓势。

望着在青色光影下，节节败退的幽魂法相，付青山眸中闪过深深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现实。

“嫣然，你确实是本座的劫难。”

“看来今日，终是难逃死劫。”

他心中一叹。阑

双手掐动法诀，控制幽魂法相奋力厮杀，付青山忽然澹澹开口：

“本座本是一介散修，偶得魔道传承，加一点小小机缘，才有今日之成就。”

“三百余岁，碎丹成婴...”

“......”

似乎不想，就这么默默无闻死去！

他分心两用，一面激烈斗法，一面说着一些生平往事。

此人语速极快，语气带着一丝澹澹的怀念。阑

“正道讲究资历辈分，若走上此路，普通修士永远别想出头。”

“魔道凶险莫测，可若是能不死，却可获得丰厚回报。”

从这些话语中，刘玉明显能感觉出来，其对于魔道的推崇，以及对于正道的不屑。

还有看穿世界本质，却无力改变现状、不愿接受现实、永生之梦破灭，所带来的无尽痛苦。

“杀人无算，勾结妖族，本座...从未后悔。”

“倘若还有重来之机会，依然走上相同的道路！”

此人语气复杂，有伤感、怀念与痛苦等等，却唯独没有后悔。阑

魔心不悔。

“彭~！”

两道法相激烈交锋，再次重重一击后各自退回。

听着付青山“胡言乱语”，刘玉始终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