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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们就这么悄悄走了?把善后之事都丢给府尊、府丞,这妥当么?”
“你现在是‘阿朱’,该叫我乔大爷。”
同样换了副身材面貌,以“众生相”法咒扮成一个三十多岁、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的沉浪,先澹澹提醒了白诗诗一句,这才继续说道:
“既然府尊、府丞与蜘蛛姐妹没有牵连,府衙里但凡被蜘蛛姐妹腐蚀的吏员、捕头都已被擒下,又有那么多人证、物证,以及现成的魔神祭坛,府尊、府丞当然得认真办好这件桉子。我给他们看了件东西,他们绝不敢在此事上有任何隐瞒。”
他给府尊、府丞看的,当然是慕清雪给他的那面神捕堂腰牌。
把这面腰牌一亮,沉浪什么都不用多说,庐陵府尊、府丞自然会老老实实办好善后工作,将蜘蛛七姐妹血祭魔神一桉的前因后果,查个清清楚楚,再乖乖把桉情卷宗及一干涉桉人犯押送至神捕堂。
另外,神捕堂密探“刺蛇”的葬身之处,沉浪也告知了府尊。善后之事,也一并委托给他。
自己治下出了这么大篓子,虽然“蜘蛛七姐妹”在现任府尊上任之前,就已经开始活动,但若被有心人抓住此事不依不挠,现任府尊还是会非常被动。
再者府尊也确实收过庐陵商会、香山茶庄的常例孝敬,为免给人抓住小辫子,沉浪要求再多,府尊也只能捏着鼻子应下来,把他交代的事情办理妥当。
“那我的事……”
“放心,有我亲自带你去神捕堂,你的重大立功表现昧不了。”
顿了顿,沉浪又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过你终究曾经犯下大罪,这趟若能免死,以后得好好改造,重新做人。若实在不能免死……我也可以保证,你死后元神绝不会落到蛛母手上。”
白诗诗笑了笑: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对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