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茅山没有错吧?”
“看着像是离的不远,实则遥不可及,多半是茅山。而且此等天地异像,必是上君亲临。”
胖山似得惠王看不出声坐还是躺,反正就是草席上堆了一堆肉。孙四海陪在旁边,一起望着远方。
“不知道上君在干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和什么人交手吧?”孙四海皱着眉头,“虽然看不出什么,但那些雷看起来很危险。”
“哪有人陪做上君的对手。”惠王撇嘴,“即便是交手,也是在与天地交手。”
“王爷说的对。”孙四海恍然,更是感慨,“与天地为敌,不愧是上君……”
“呀,糟糕,失策了,本王应该亲自去的。”惠王突然想到什么,很是懊悔的砸下掌心。结果没砸到,拍在了肚子上。
“您去做什么?”孙四海瞅了惠王的身材一眼,“且不说您出门这个难度,主要去了也没用啊。您自己就说过,缘上不可加缘。已经得了上君的许诺,就不该奢求更多了。”
“不是奢求更多,而是这么危险的事情,可遇不可求啊。”惠王越发懊悔,“如果在那里,说不定有机会死掉。”
“对哦。”孙四海也后悔了,“早知道,应该亲自去。韩四郎那小子,真是好运道……”
……
楚国,一个不知名的湖泊,一个不起眼的小岛,一个不大的小院。
“关兄啊,你可真悠哉。躲在这种地方,让我好找。”
满头白发的窦千里直接推门进院,院子里坐着同样尽显老态的关正。
“前年我才搬过来,谁都没有告诉,亏你能找到。”关正叹了口气。“但你找到也没用,我不会再和你动手。”
“不找你比武,想你收个徒弟。”窦千里从身后拎出个年轻人,正是逃出乾洲的徐金鳞。
“这个孩子身世很不寻常,天赋也很不寻常。本来我是随便调教调教,结果没几天就发现没什么能教他的了。”
窦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