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犹豫了，胡禄哈哈一笑，轻轻拍了拍，“无妨，该怎么写就怎么写，刚刚朕的所作所为你也完全可以写。”

“可是轻薄史官，于陛下名声有污啊，陛下就不怕？”蔡芯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胡禄。

胡禄搂着蔡芯的纤腰，跟她面对面，距离不过两三厘米，“历史不是只看某一段的，是要横看纵看的，纵观朕与起居娘的所有互动，后人只会认为，今夜之事不过是朕和爱妃情到浓时的情不自禁而已，何过之有。”

“啊？”

蔡芯本就羞红的脸蛋又染了几分红晕，她自然听出了陛下这话中的意思。

他是说，将来自己肯定要嫁给他，成为他的爱妃，所以后人看今晚这段历史，结合自己后来嫁给他的这层关系，只会认为他们是合理的调情。

但是他拐弯抹角地说出这层意思，却不直接说“朕喜欢你，嫁给朕。”这就让小蔡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可胡禄就是不明明白白的说，他看出小蔡听懂了，于是继续“合理的调情”。

蔡芯笨拙的应付着，同时暗想，既然你都不怕，那自己可真的要把今晚之事记录在册了，哼~

她的眼角余光瞥到空中的烟花，这是陛下送给自己的烟花啊，不禁心头一软，大不了，大不了在写起居注的时候用一些春秋笔法，把这个坏陛下写得光明正大一些。

胡禄确实不想把他和小蔡的关系过早的明确化，因为小蔡保持现在的身份对他反而是一种刺激。

就像前不久他和樱子同房，樱子就表示过，还是之前没有成亲，两人偷偷摸摸的时候刺激。

就是这个道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所以胡禄在面对小蔡和绯红姐的时候都是相同的套路，撩归撩，但从来不把他们的关系摆在明面上。

当然，到了一定阶段，一定要给女人名分，但在那之前，不妨让“偷”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