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裴行俭愿意被这口黑锅吗?”
“他们会非常的愿意,只要说这匹马是大家联合敬献给皇帝的就是了。”
“君侯,我听说这两人性情狷介,似乎并不喜欢拍马熘须之举。”
“你想错了,此时此刻,他们两个比谁都想拍一拍皇帝的马屁。”
张东海无奈之下,只好答应。
就在云初刚刚处理完王孝杰的事情,王孝杰就吃饱喝足了,走过来对云初道:“还是老朋友靠的住。”
云初笑道:“事情解决了,你却同时得罪了薛仁贵跟裴行俭,你就不害怕吗?”
王孝杰哈哈笑道:“得罪谁,都没有得罪陛下来的可怕,这两人最多不待见我,给我穿小鞋,陛下会让我此生都没有办法戴头盔。”
云初不解的道:“你就这么厌恶西域,宁愿犯一个错误也要离开这里?”
对于王孝杰想要把那匹马藏起来自己用的这个说法,云初一个字都不信。
原本摆烂的王孝杰在听到云初这样问之后,就擦一擦嘴,看着云初道:“我来西域已经五年了,当年,我们一起接受选拔之后,你们后来都去了辽东,只有我被派到了西域。
我上了血书,恳求陛下准许我也去辽东,结果,没有回应,所以呢,从永徽六年开始,我就一直在西域。”
云初皱眉道:“厌烦了?”
王孝杰苦笑道:“五年时间,你成了蓝田侯,正五品万年县令,而我,还是一个正七品的天山瀚海都护府的小都护,见你需要通禀之后,还要看你的心情好不好。
我留在西域根本就没有人能看见我,如果再不折腾出一些动静来,我会死在西域,最后腐烂在西域。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只要把都护府境内弄成无人区,朝廷说不得就会撤销这个都护府,能准许我回长安。
结果,没什么用,我的辖区里一个西域人都没有了,朝廷依旧不准我离开,命我带着两个团,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