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架波音”,恨得牙根痒痒,但全凭演技,装得云澹风轻。
弗里德曼很清醒:“你们早晚会制造越来越多的‘深层商品’,就会和我们竞争,我们可能不会在家里和企业用你们的技术。”
“嘿嘿,我们是发展中国家,就像哪有钱造航母,没这个能力,我们哪里有钱搞芯片呢?”
陆飞暗戳戳隐藏做软硬件的野心,装得像一只萌萌哒的种花兔,啥都没有,我们只爱小钱钱。
弗里德曼忽忽悠悠,总感觉不对劲,但说出哪里不对劲。
“而且你们会不用我们的东西吗,我不信,我们可是friends,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你说的对。”
弗里德曼疑虑顿消,“华夏和美利坚是朋友,我们的敌人都是kong怖主义。”
“we are also brothers,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陆飞热情洋溢,心里补了一句:你的两个儿子管我叫爸呢!
网大为翻了翻白眼,mmp,陆老爷,你是想为难死我这个翻译!
………………
深夜,燕京饭店。
陆飞特意给弗里德曼接风洗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弗里德曼终于如愿地拿到《世界是平的》后续稿件。
他面红耳赤,吐出一口澹澹的酒气,难以掩饰住内心的激动,急切地翻阅,非要一口气追到稿件的最后一页才罢休,一翻就翻到一两点。
又特么没了!
看完内心一阵空虚,大脑却异常得活跃兴奋,特别有酒精的作用下。
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字,给《纽约时报》当家人阿瑟·苏兹贝格发邮件:
“在真正来华夏之前,我还为这趟旅行带着顾虑,而且做好带着遗憾回来的准备。
但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