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就学什么,从不添油加醋!”
三阿哥听了,越发没底,道:“那……你是怎么跟汗阿玛学的?”
汗阿玛又是怎么问的呢?
自己那天从乾清宫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好看,会不会有人去御前下蛆了?
三阿哥患得患失的。
九阿哥却不着急说了。
他也在炕边坐了,看了眼炕几上的饽饽盘。
啧啧……
两盘饽饽,每样少了大半。
“萨其马还罢了,这炉果硬邦邦的,您这牙口还真不错!”
九阿哥打趣道。
三阿哥道:“如今天冷,肚子里老跟吃不饱似的,别说是炉果,就是自来红,也都给嚼了。”
何玉柱给九阿哥倒了茶。
九阿哥端起茶盏,看了这褐红色,好一会儿,才喝了半口。
这是打死卖茶的了?!
太酽了,嘴巴里发苦。
九阿哥忙放下茶盏,吩咐苏培盛,道:“给爷倒一杯清水。”
三阿哥在旁坐立难安,将那天吃饭的情形想了一圈。
好像自己没有得罪老九的地方吧?
自己是先坐了主位,可后头也给老十让地儿了。
四阿哥看着九阿哥,有些手痒。
九阿哥真在御前说三阿哥了?
那会不会在御前也提自己?
早就提点过他,让他在御前应答时谨慎些,却是不长记性。
九阿哥等到清水送上来,漱了口,才的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三哥来了酒瘾,就着干辣椒吃酒来着,被辣着泪眼麻花,看着怪可怜的。”
三阿哥听到“辣椒”,身上一僵,某处不可言说之处,就有些异样。
那滋味儿颇销魂。
四阿哥看着九阿哥,眼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