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羊绒,杭州的织场可以规模大些,除了供应宫里与江南之外,还能直接走海关。”
曹顺记下。
九阿哥安排完,心里的郁气才散了,回主院去了。
舒舒这里,坐在东次间炕边,小几上正摊着人口册子。
九阿哥近前看了,道:“给尼固珠看人呢?”
舒舒点头道:“先看几个年岁差不多的,再叫人仔细打听着。”
说是幼仆,可是更多的是给尼固珠做玩伴,性子人品都要挑好了。
年后她要临产,而后做月子,几个月抽不开手,也没有精力陪着孩子们。
丰生跟阿克丹彼此还能作伴,尼固珠身边有了小伙伴陪着,伯夫人也能松口气。
九阿哥想到方才见着的曹顺,道:“曹顺长女多大了?”
舒舒想了想,道:“还没有留头,不过应该也快了,中秋节前跟着孙氏进来请安,看着有八、九岁了。”
曹家虽是汉军,可在旗多年,已经满化。
满洲旧俗,小儿不分男女,都是短发,等到十来岁的的时候开始留头发。
九阿哥道:“这不就是现成的人选?可以给尼固珠做个伴当,比不知根底的人家要妥当,你只当打听到了老实,就是真老实了?之前挑乳母的时候,不就是有后头张狂的,有时候这老实人老实,不是真老实,而是身份在那里,只有听话的份,也没有机会不老实……”
曹顺的女儿乳名叫慧姐儿,是个娴静的小姑娘。
她生母是侯府之女,出身无瑕。
舒舒有些心动,道:“年纪身份都是正合适,也没有娇骄之气。”
九阿哥道:“曹顺继妻年轻,母女相差不了几岁,跟着尼固珠,在县主身边耳濡目染的,也能多学些规矩。”
舒舒看着九阿哥道:“那爷问问曹顺,不要勉强,否则好事也成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