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二十九年乌兰布统之战,富尔金随大阿哥出征,积攒战功,晋辅国公。
舒舒与九阿哥面面相觑。
“这……前几日还见了,怎么说没就没了?”
九阿哥惊讶不已。
要是五六十岁老病好罢了,这个富尔金既是做过大阿哥伴读,年岁就是跟大阿哥相仿,三十岁左右。
舒舒道:“应该是什么急症……”
苏努贝子跟都统府是表亲与姻亲,这几年往来也亲近,跟九皇子府也多了人情走动,才来报丧。
夫妻两个既得了消息,就穿戴了,用了早饭。
九阿哥还打发人去隔壁,告诉十阿哥此事。
十阿哥在宗人府行走,苏努也是上司之一。
白事跟红事不一样,白事闻丧就可去吊唁。
十阿哥既是“禁足”,就吩咐长史过来,跟着舒舒与九阿哥一起去吊唁。
贝子府门口,已经有不少吊唁的客人到了。
大门糊白,不过因短寿而死,家里还有长辈,灵棚没有设在贝子府正路,而是设在隔壁。
富尔金跟其他兄弟不一样,身上有国公爵位,就分了一处五进宅子在隔壁,充作国公府。
灵堂也设在这里。
不过客人则是两个院子都有。
都统府那边也来人了,舒舒见了觉罗氏,才听了富尔金薨了的原因。
原来是昨天下午犯了肠痈,太医也请了,开药针灸都试过了,都不顶用,凌晨就咽气了。
肠痈,阑尾炎。
听着这发病到死亡的速度,应该是急性阑尾炎。
舒舒握着觉罗氏的手,手心都是冷汗。
什么九龙夺嫡,都不重要。
一个急性阑尾炎,一个重感冒,就万事皆空。
可怕……
舒舒想要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