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架势,是要赖着不出关啊,怎么就走了?这是打听到,来的是爷了?怕跟爷对上?”
说着,他望向舒舒。
舒舒眨眨眼,听着还像贴边的。
要是队伍中做主的是隆科多,那不会这样避着。
隆科多桀骜,即便受了磋磨,性子也不会马上变。
可要是做主的是佟家的管事或是三太太,那“闻风而逃”还真有可能。
毕竟外头都晓得九阿哥跟佟家有嫌隙,还故意为难佟家,截买了佟家产业。
舒舒道:“这不是更好么?省事了。”
九阿哥呲牙道:“也是。”
只是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九阿哥跟舒舒念叨着,道:“早知道佟家这么怂,爷前天就不打发富庆回京了。”
他打发富庆回京,就是在御前做个铺陈,而后好“大事小情”的,就安排人回京圣裁。
谁叫他年岁在这里,又是第一次单独出门,还是个孝顺乖巧的好儿子。
结果没用上。
舒舒道:“这样也挺好,那打发人回京,就是专门送爷的孝敬了,也不枉皇上什么都想着爷。”
九阿哥也记得那个九月初的熊掌,道:“咱们到了热河,就近找找有没有老虎,到时候献张虎皮或虎骨给汗阿玛……”
舒舒听着,也很心动。
主要是齐锡年岁也大了,也到了喝虎骨酒的年岁。
除了御前的,到时候可以给家里也预备一份。
行宫周边,小松跟着春林,带着一队护军查看。
虽说旁边关卡有总兵衙门,也有驻军在,可是离行宫七、八里地。
这边前后都是山,除了防人,也要防着野兽下山。
走到行宫北墙,两人都站住了。
春林低下头,蹲下身来,看了下旁边的足迹。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