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自己也安生些。”
九阿哥立时挺了胸脯道:“瞧四哥说的,好像弟弟是祸头子似的,尽会冤枉人……”
说到这里,他眼睛发亮。
这不是送上门的理由么?
不用等隆科多的桉子结束了,今儿就去御前请旨,“避”出京城。
至于圣寿节,又没有延,寿礼已经齐备了,提前过去磕头拜寿就是了。
四阿哥觉得九阿哥不对劲,怎么还忍了笑?
有什么好欢喜的?
他打量着九阿哥道:“你又琢磨什么呢?一动不如一静,这个时候别给旁人添笑话。”
九阿哥带了无奈,道:“四哥您就瞎操心,弟弟是那不靠谱的人么?”
四阿哥很想要点头。
九阿哥已经带了不屑道:“隆科多算什么?值当弟弟在他身上费心思?您的心就踏踏实实落到肚子里吧,一条落水狗罢了,不稀罕搭理他!”
四阿哥嘴角抽了抽。
不过这个比喻也算贴切。
宗人府拘了隆科多的心腹,那到时候砸实的罪名,就不会是三、两件,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他不啰嗦了,道:“不早了,你们也快点儿走吧!”
说罢,他带了一应侍卫、护军策马走了。
九阿哥跟十阿哥就上了马车。
等到路过八贝子府门口时,九阿哥挑开车帘,看了两眼,没有人。
“不对啊,他怎么没出来?这是早走了?”
九阿哥撂下帘子,看着十阿哥问道。
十阿哥道:“许是没回来……”
“咦?”
九阿哥带了几分好奇,道:“这是在京里有外宅了?不会吧?”
好人谁弄外宅啊?
家外有家的,非奸即盗。
十阿哥看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