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舒舒就道:“还有大半年,明年再稳重也来得及。”
九阿哥这才点头道:“也是,爷就是想跟你穿一个色儿的,要不你跟小姑娘似的,都衬着爷老了。”,
舒舒伸手,也披上自己的新斗篷。
正红色的宁绸面,里面是青色貂皮;配套的观音兜,遮着人严严实实。
九阿哥忙拦着道:“别出去了,夜风冷着,仔细头疼。”
舒舒不依道:“有爷在呢,就这几步,也透透气,要不整日里在屋子里憋闷。”
九阿哥拿她没有办法,也将她的风帽帮她戴好,口罩、手套也戴上,才扶着她出来。
到了门口,九阿哥止步道:“先看看,冷不冷材。”
舒舒摇头。
虽说现在是“二九”天气,可是架不住两人穿的厚实,丝毫感觉不到寒意。
九阿哥就牵着她慢行。
从正院到门口,走了小半刻钟。
行李已经装好了,九阿哥的马车也预备好了,跟着的人也都候着。
除了何玉柱与孙金两个太监之外,还有高斌这个长随,黑山、富庆两个侍卫,带了十个护军。
舒舒本要他多带人,九阿哥不肯。
跟着圣驾随行,宫里不会少了人手。
要不是舒舒坚持,他连十个护军也不打算带。
九阿哥的行李装了两车,还有出行的马车一辆,备用马车一辆。
黑山的那个徒弟,名字叫黑秋生,则是被留在府中,跟邢家的二小子、三小子一起,暂时充了护军,负责护军马甲的操练。
小椿跟核桃跟着两人出来。
九阿哥看着小椿道:“福晋身边不能离了人,你们几个排班,晚上也要留人在上房值夜。”
小椿躬身应了。
九阿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