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大阿哥还不到三十,寿数且长着,主要是为了应对宗亲。
这服只会越改越轻,从大家一体守制,到固定的几个人服丧。
舒舒小声道:“改改也好,要轻服就都轻吧……”
实在是悼祭也遭罪。
夫妻闲话几句,九阿哥就摇头道:“不提这个了,咱们是吃喜酒的,又不是白酒……”
听这个,舒舒道:“方才忘了问三嫂一句了,贺仪……”
说到这里,想起去年他们大婚后看到的礼单。
大阿哥与三阿哥上的礼金一样,是白银八百两。
四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一样,白银五百两。
五阿哥除了面上的五百两,就是不记账的两个五千。
等到十阿哥大婚,舒舒与九阿哥随的礼金就是从哥哥们的例,账册上也是五百两,私下里就是舒舒给十阿哥预备的两箱子金银荷包。
那是娶嫡福晋的例。
侧福晋肯定要减等。
至于减多少就不好说了。
“三嫂倒是比三贝勒靠谱……”
舒舒忍不住吐槽道。
九阿哥带了幸灾乐祸,道:“那分什么时候,早先三嫂在宫里,董鄂家、马家的孝敬都不少,手头也松散,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银子,现下却未必了,还有三哥那里,都罚了几年俸了,听说日子正紧,才不会给八哥做脸……”
舒舒很不厚道的笑了。
很想要看笑话怎么办!
马车慢悠悠的,将一个时辰才进城。
八贝勒府旁边的路口上,停着两辆马车,是五贝勒府与七贝勒府的马车。
五福晋跟七福晋在外头候着,也是因为上礼的缘故。
三福晋挑了车帘看到,如坐针毡。
她抬头看了眼跟着的丫头,随身带的包里带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