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呢。
她轻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九阿哥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道:“整日里听你说教,爷发现爷长良心了……”
舒舒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话从何而起。
九阿哥已经自己絮叨上了,道:“见了八哥落拓,爷心里不落忍,好像是爷太心硬了似的,要是还跟先头似的,不计较那许多,或许大家还好好的……”
舒舒听着,又想要掐人了。
这一年来她虽抱着拆散八九的目的在进行,可从没有直白的挑拨兄弟的关系,而是潜移默化的,就是怕有一日落下埋怨。
九阿哥又道:“看到椿泰,爷也有些心虚,要是汗阿玛去年没有指婚,说不得岳父、岳母还会改了主意……”
舒舒的手,越发痒了。
九阿哥已经扑过来,靠在舒舒的肩膀上,道:“可是爷不后悔,爷不乐意你受委屈,也不敢想你嫁给旁人……”
舒舒的心,酥酥麻麻。
当初那个满脸倨傲、嘴巴臭臭的九阿哥的影子越来越浅。
这都会说好听的话了。
酒是色媒人。
此话不假。
尤其是这种微醺的醉意。
一夜又是许多故事。
次日一早,舒舒早早就醒了,吩咐膳房准备了洗澡水。
屋子里味道怪怪的,她都被熏臭了。
才洗到一半,九阿哥趿拉着鞋出来,带了讨好道:“一起洗……”
到底怎么洗的?
反正沐浴桶就那么大,两人在里头费劲着呢。
溢出来小半桶的水。
本来想要洗澡解个乏,结果更乏了。
两人对付了一口早饭,就又补上了回笼觉。
因为八贝勒明日就要办喜事,所以四阿哥最近操心的事情就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