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他立时催促道:“四哥快走吧,别让嫂子、弟妹跟我福晋她们等急了,外头怪晒的。”
四阿哥又瞪了他一眼,才对三阿哥道:“三哥,那我们先回。”
三阿哥觉得没意思,不想留客了,道:“嗯,劳烦你们今天走一遭,这个情我领了。”
九阿哥跟十阿哥正挤眉弄眼的,听到这里撇撇嘴。
好像方才酸的不是他似的,还知道这是人情。
八阿哥则低声问七阿哥道:“七哥您进宫,是护军营那边有什么公务么?”
随扈南巡的官兵侍卫,不是给休了半月长假?
这才几日。
七阿哥摇头,垂下眼,道:“不是。”
却是惜言如金,半个字不肯多说了。
他本就寡言,如此也是常态。
可是八阿哥还是觉得有些难堪。
他看着肩并肩的九阿哥与十阿哥,袖子里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自打九阿哥与十阿哥两人三月中旬到苏州,他不是没主动示好过,可是都没有效果。
后头这两位各自带了各自的福晋,旁人更是插不进去。
他不想要孤零零的一个人,才想着主动对七阿哥示好,可是七阿哥明显不接他的话茬。
*
公府门口。
三阿哥夫妇与公府遗属都出来恭送。
诸位皇子与皇子福晋都远去。
三福晋的几个嫂子,这几日也明白过来,晓得往后公府这边说不得还要借着贝勒府的力,就都在三福晋身边逢迎。
眼见她脸色不大痛快,二奶奶就道:“九福晋也太心硬了,到底是堂亲,她去年大婚公公还给添了三进的院子,这边堂兄弟们给她送嫁,她倒是说走就走了,也不说多吊唁、吊唁……”
三福晋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