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尽管开口。”
看了看躺在榻上面无血色的尚进库,李易出了尚家。
……
苗家,萧圳棍子都打断了,脸气的铁青,少年人冲动易怒,这很正常,但谁允许动刀子了!
这是结死仇啊!
“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萧圳提起苗兴言,恨不得掐死他。
苗兴言的父亲就站在一旁,对苗兴言的惨叫,脸上没有丝毫心疼。
为了个风月场所的女人,他动刀子,苗家怎么养出这么个没脑子的玩意!
“尚进库轻薄芙儿姑娘。”苗兴言梗起脖子。
“你还不觉得自己有错!”
苗父快萧圳一步,大耳刮子打在苗兴言脸上,“仅凭沈芙的叫喊,你就认定尚进库轻薄,尚家是正经教导的孩子!”
苗兴言扭回头,怒吼:“父亲,芙儿姑娘是出身卑贱,但她人品高洁,断不会冤枉尚进库。”
“孽障!”
“孽障!!!”苗父手指气的直哆嗦。
“老爷,太上皇来了。”管家快步走向苗父,禀道。
苗父瞪了眼苗兴言,狠狠一甩袖,去门口迎接李易。
“参见……”
李易脚步没停,径直越过苗父。
听着里头传出的惨嚎,李易掀了掀眼皮,还能叫呢,尚进库可是没了大半条命。
“太上皇。”
萧圳甩开鼻青脸肿的苗兴言,冲李易端正行礼。
李易凝视着他,萧圳这么快赶过来,并亲自动手,这是要护下苗兴言。
“仅差一点,那刀子就扎进尚进库的心脉,苗兴言是你们的宝贝疙瘩,人尚进库,也是爹娘生的!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此事错在兴言,苗家教子无方,请太上皇重罚。”苗父跪了下去。
萧圳咬了咬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