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您老人家的一句肯定。”
赵相公点了点头,嘴里开口说道:“子恒的话,老夫记下了。”
沈毅无奈摇头:“二哥这不说软话的脾气,真是像极了您。”
说罢,他低头拱手:“师伯慢送,小侄这就回家去了。”
赵相公点了点头,叮嘱道:“现在外面情况复杂,你没有事情的话,就在家好好歇息几天。”
“知道。”
沈老爷微笑道:“也就是您这里,还有鸡笼山甘泉书院那里我要去一去,其他的地方,请我去我也不会去。”
说罢,沈毅跟赵相公拱手作别。
离开了赵家之后,沈毅便回家里休息了,之后的几天时间里,他除了向朝廷递交了几份文书之外,又去了一趟甘泉书院探望教书的老岳父,其他时间,都没有怎么出门。
一转眼,时间到了洪德十八年的除夕,距离洪德十九年,只剩下了一天时间。
这天,朝廷正式开始休沐,沈家也终于一家团聚,老九沈恒带着侄儿侄女还有自己的儿女,临时充当起了西席先生,教他们写字。
小沈老爷一手字写的非常漂亮,人称洪德朝第一妙手,现在在外面,一幅字能卖到几百两甚至上千两银子,这其中虽然有吹捧讨好之嫌,但是也足见沈恒一手书法是极漂亮的。
而陆夫子,也被接到了侯府过年,翁婿二人这会儿难得得了空,一起坐在暖阁里下棋,蒋胜的儿子田崇在一旁伺候,替两个人摆棋收子。
几局棋之后,沈老爷投子认负,无奈道:“恩师这棋力,胜过学生太多,恐怕要让学生两子,咱们这棋才有的下。”
陆夫子闻言,捋着胡须哈哈一笑,满面红光。
“子恒你这些年在外面东奔西走,哪里有闲心落在棋盘上,凭借着少年时候的棋艺,能下到这种程度,已经极其不容易了。”
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