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地笑问道:「要崩溃?」
「她从学校出来这么多年,早把学校教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为了辅导菡菡学习,她自学完小学课程又开始自学初中课程。好不容易学会了,可菡菡不好好学,因为学习的事,娘儿俩天天在家干仗。」
「咸鱼呢,他应该发挥压舱石的作用。」
「咸鱼忙着办案,三天两头不回家,哪顾得上这些。」
「菡菡敢跟向柠干仗?」许明远幸灾乐祸地问。
张兰笑道:「向柠说刚开始她发火,菡菡还有点怕,总是哭。后来发现哭也没用,就破罐子破摔跟她顶嘴,甚至放话要离家出走,哈哈哈。」
「你别说,菡菡那丫头很可能真干得出来。」
「所以我劝向柠别把菡菡逼太紧,现在的孩子个性强,真把孩子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归根结底,还是他们两口子之前图快活,根本没尽到做父母的义务。小时候不管不问,把孩子交给韩工和向主任,韩工和向主任对菡菡是既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菡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给买什么,现在突然给菡菡上规矩,菡菡肯定转不过那么大弯。」
「是啊,以前不管,现在想起管,晚了。」
「反正她家房子多,卖掉一套就是钱,有钱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谁不想自己的孩子将来有出息。」
……
正如张兰所说,韩向柠这段时间真要崩溃。
母慈女孝在家里是不存在的,母女俩每天都是横眉冷对,如果去法院打官司请求断绝母女关系,菡菡那丫头估计会毫不犹豫签字。
今天一早,吃完早饭,刚把拉着副臭脸的女儿打发去上学,老葛突然打来电话。
韩向柠换上到东海之后买的新衣服,背上包一边下楼准备坐地铁去单位上班,一边举着手机问:「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