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
“罗书记,我们这儿不归市里管,换作别人,就算是吕常委打招呼,我们也不会通融。”
帕萨特上又下来了两个人,韩向柠觉得有必要帮罗红新把面子撑起来,半开玩笑地摆起谱儿。
今天从大桥过江,不只是图方便,也是想来大桥上看看,更是想享受下陈书记和鲁市长才有的优先通行权。
罗红新很清楚韩向柠这是给他面子,嘿嘿笑道:“向柠,谢谢啊,要不是你,我们今天真要走汽渡。”
韩向柠探头看了看他那两个正在游览大桥的朋友,好奇地问:“罗书记,你这是去哪儿?”
“去东广招商,”罗红新回头看了一眼,笑道:“向柠,文江说你家咸鱼要调到东海海事公安局,有没有这事?”
“有。”
“什么时候调过去,我好给他送行。”
“快了。”韩向柠微笑着解释道:“他的正式工作还没调过去,在预备役部队的兼职反倒先调过去了。今天上午去的东海,也是从大桥过江的。”
罗红新笑问道:“调到东海警备区了?”
“不是。”
“不是?”
“调海军东海基地了,现在海军也有预备役部队。不过他调过去没正式职务,只是东海基地司令部临时成立的运输组组长。”
“连个正式职务都没有,还不如不调过去呢。至少在我们江南省,他是江南陆军预备役师的副师长。再说这是兼职,连工资都没有,调过去做那个临时成立的运输组长有什么意思?”
“部队给他晋职晋衔。”韩向柠忍不住笑道:“他现在是大校军衔,是正师职预备役军官。在预备役部队他已经干到头了,预备役部队没真正的少将,就算有也轮不着他。”
“工资补贴不给一分,只给颗豆,部队这不是逗人玩吗?”
大校在罗红新看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