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笔记录,彭副市长报完之后又念了一遍,确认韩渝记录无误,接着道:“刑警大队的同志也查询过常林服饰门卫室的电话,就是你早上报给我的那个号码。查询发现刚才那个塞班的电话号码,在联系完被害人家之后就联系常林服饰的那个电话,前后间隔一分十七秒,通话时间比较长,一共打了六分四十八秒。”
“找被害人的,当时被害人应该在车间,传达室的保安要去车间喊被害人接电话,所以通话时间比较长。”
“没想到这起命案还牵涉到国外,咸鱼,你现在侦办的是涉外刑事案件。”
“什么涉外案件,我是被韦支赶鸭子上架的。”
“好好好,我知道你忙,先挂了,有什么需要尽快开口。”
“好的,谢谢老领导。”
塞班岛有个女的打电话找卢学芹,卢学芹接到电话的第二天就去取钱。过了大概一个月,她居然去找出国中介报名,甚至把中介费都交了,打算再去塞班打工。
她取钱做什么?
她为什么突然又想出国?
韩渝百思不得其解,干脆走进隔壁办公室,询问正浑浑噩噩的祁绍平。
“祁绍平,你在与卢学芹交往期间,有没有问过她在国外打工的事?”
“问过。”
“她怎么说的?”
“她说在国内做缝纫,在国外也是做缝纫,只是在国外的工资比国内高。在吃方面不习惯,很想家,除了这些没说别的。”
她在国外跟一个叫“阿生”的有妇之夫组建过临时小家庭,搭伙做了近两年的临时夫妻,她自然不会告诉你这些。
韩渝沉思了片刻,追问道:“你们俩跟做地下工作似的,秘密交往了四个多月,就没计划过未来?”
“我……我刚开始不敢往这方面想,后来越想越歉疚,跟她商量过将来怎么办。她说她不在乎有没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