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参加询问的民警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不敢相信韩渝就因为老同学沉迷练气功,就把老同学当作盲流送进了收容遣送站。要知道在大多人看来收容站跟看守所差不多,天底下哪有把老同学送进“号子”里的道理。
更重要的是,当时上级对徐晨晖练的那个“功法”还不是很重视。
韩渝看着他们惊愕的样子,心里也有点慌,忍不住问:“黄支,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我这么做是不是有滥用职权之嫌?”
“没有。”
黄支缓过神,笑看着他道:“我们了解过徐晨晖的情况,看过崇港分局决定收容的全套手续,完全符合收容遣送条件。”
韩渝稍稍松下口气,追问道:“徐晨晖是不是在收容站里出事了?”
“没有,他在收容站里过的挺好。”
“那你们为什么找我了解这些。”
“就像你刚才所说,他练的那个功法有问题,他深信不疑的那个师父问题更大,可以说他们不是强身健体那么简单。虽然没最终定性,但基本可以确定他们属于x教,已经影响到了社会稳定!”
韩渝惊问道:“这么严重?”
黄支深吸口气,很认真很严肃地说:“可能比你想象中更严重。”
“那需要我做点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你已经帮了我们大忙,要不是你当机立断把徐晨晖送进收容站,我们都不知道从哪儿打开突破口。”
韩渝转身看了看会议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心有余季地问:“黄支,你是说如果当时我没把他送进收容站,而是看着老同学的份上给他钱,由着他在滨江‘传功宏法’,我就要被追究责任?”
黄支沉默了片刻,微微点点头:“由此可见你的政治敏感性是很强的,你是一个合格的党员,是一名称职的公安干警。”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