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学越精,收容站进的多了,再进去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也不拿它当回事儿。”
面对这样的老同学,韩渝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韩向柠则将信将疑地问:“你从里面跑出来,人家不追查?”
“这又不是什么大过错,跑就跑了,谁会追查?只要不被当场抓住就行。咸鱼是公安,不信你可以问咸鱼。”
“那你有没有进过滨江的收容站?”
“没有,正好可以进去看看。”
“你进去之后是不是打算再跑?”
“这次不跑了。”徐晨晖举起一本功法书籍,带着几分兴奋地说:“以前我很迷茫,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只要能修炼大法,只要能传法弘法,别说去收容站,就是让我去监狱都没问题。”
他就差在脸上写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对于被收容甚至有几分期待。
韩渝意识到不管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带着学姐头也不回地走出招待所。
在车里打了个电话,大约等了二十分钟,水上分局副局长赵红星和崇港分局治安大队的王大带着几个民警到了。
王大进去把早准备好的徐晨晖带上警车,跟韩渝打了个招呼,先把徐晨晖带往最近的派出所,等办完收容遣送手续再把徐晨晖送到收容站。
赵红星拉开桑塔纳后门,钻进后排笑问道:“咸鱼,那小子不管怎么说也是你同学,哪有把同学送进收容站的,现在后悔来得及,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在收容所里至少有饭吃,不会饿着冻着。”
“我打电话问过收容站,人家说最快也要等到明年三月份才能安排遣送。”
“先关着吧,他进去过很多次,进收容站对他而言跟回家似的。”
“进去过很多次!”
韩渝简单介绍了下徐晨晖的情况,想想又提醒道:“赵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