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作业区域下面不能站人,所以要清场,要请你们撤离。”
乡领导反应过来,正准备开口,韩渝接着道:“请二位放心,这个口子我们肯定能堵上,大概需要四十五分钟。但我们也只能协助你们堵住口子,水位正在不断上涨,水涨要堤高,接下来的抢险依然靠你们。”
“好的。”
“对岸有个排涝站发生大规模管涌险情,正在江上警戒守护的执法艇马上过来接我,我马上要过江去对岸看现场。我走之后请二位服从陵港拖001,也就是那条大拖轮上的同志指挥。”
“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们负责的堤段需不需要编织袋,如果需要我们船上有,我们可以提供。不过现在处处需要编织袋,请二位根据实际情况告诉我,因为我们的编织袋是有限的。”
“我们需要。”
“需要多少?”
“两千条,两千条不够,我们需要四千条。”
“好,我给你们五千条,等会儿给你们吊上岸,你们记得给船上的同志打个收条。再就是我们堵住口子之后,船上的工程技术人员会给你们一份关于观察和养护的交底书,不但需要你们签字,更需要你们按交底书上的要求观察、养护这一险段。”
“行。”
“好,那我先走了。”
韩渝举手跟二人敬了个礼,便跑到铁划子靠泊的堤段,翻过子堤,在一个船员帮助下爬上铁划子,直奔在江上游弋的监督48而去。
直到看着韩渝上了港监执法艇,中校才缓过神,喃喃地说:“杨镇长,这个人很年轻啊。”
“是你们部队的吗?”
“有点像,又不太像。如果在部队,像他这么大年纪的最多是正连。”
雨停了,太阳出来了,火辣辣的,岸上船上都很热。
韩渝今天上身只穿了一件短袖,下身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