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住铁炮?!
你们铁炮正中我们甲胄,我们就是甲破倭亡,我们的铁炮正中你们,你们就是晃一晃?!
是你们铁炮威力大,还是你们甲胄防护力太强,还是两者兼而有之?!
龙造寺高车还有松浦茂业越看越头皮发麻!
“正面对敌,浙军的铁炮太犀利了,必须得悍不畏死,冲到浙军跟前与他们贴身肉搏才能一举扭转局面!我率领亲卫突进去!”松浦茂业按着倭刀起身!
“正面硬冲,伤亡太大,如果麾下不争气,难以冲到浙军阵前!”龙造寺高车摇了摇头。
“那该如何应对?!”松浦茂业焦躁不已,眼看大好局面被浙军给搅黄了,他就忿怒不已!
明明这座巨城已经收入囊中了,城里面的金山银山,还有数不尽的粮草,还有女人,明明都是自己囊中之物了,偏偏被这支该死的浙军给搅黄了!
不甘心!愤怒!怒不可遏!
“我要将对面主将的脑袋拧下来,炮制成酒器,放在我家的神社里!”
松浦茂业攥紧了倭刀!
“对面军阵如一条长蛇,破之不难,定其七寸,一刀两断!敌军死矣!”
龙造寺高车双眼如鹰隼,观浙军军阵狭长如长蛇,拔出倭刀指向浙军军阵七寸。
“我去断它七寸!”松浦茂业杀气腾腾,拔出倭刀,“敌军之火器虽然犀利,但是其装填需要时间,其战法看似令火器发射连绵不绝,但是每一波发射之后,总要有数息间隔,且四波发射之后,有一个长间隙!只要悍不畏死,死伤百八十人,总能冲到阵前,只要冲到阵前,敌军死矣!”
“不可!”徐海伸手按住了松浦茂业的胳膊,看着松浦茂业,摇了摇头。
“怎么了徐桑?!莫不是以为我做不到?!”松浦茂业怒目圆睁,不悦道。
“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我曾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