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语琪略一沉思,说道,“这阴鬼王,在须弥惑众不成,必上凌霄宗捣乱。以凌霄宗弟子灵力,很难分辨他和凌霄宗掌门的区别。我等必须先赶往凌霄宗,揭穿他的真面目!”
“正该如此!
岑怀远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书,上面是深蓝封皮,递与紫萱道:“此番幸亏姑娘慧眼,识穿妖魔。贫道临别,便以此书相赠,聊表谢意!”
“这是……《凌霄灵药》?”
“正是!”岑怀远手抚长须说道,“贫道二十年前,于天虹东北的天星崖上,坐观海雨天风,忽有所悟,便写下平生对水灵的心得体悟。今日赠予姑娘,还请姑娘有暇斧正。”
“前辈过谦了。”
杜语琪对岑怀远深深一个万福,诚挚说道:“纵使杜语琪孤陋寡闻,也知岑怀远前辈一身练丹之术冠绝天下。既是前辈心得,那这本便是世间难得的仙术书了。不过前辈,杜语琪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
“语琪身为女子,对练丹法技一途,已无多少精进之念。不知我能否将此书转赠这位凌尘少侠,让他来修习?毕竟来日解决元始之难,也好多一人助力。”
“当然,当然!”
年近百岁的凌霄掌门深深地看了杜语琪一眼,似有所悟,便慨然说道:“适逢浩劫,非敌即友,这小兄弟已与凌霄宗有缘,如何修不得贫道陋术?”
“多谢前辈!多谢多谢!”
听得练丹仙术唾手可得,一直在旁边伸长了脖子倾听的陆凌尘还不喜翻了心?他赶紧走上前来,对岑怀远前辈连连施礼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