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要分别的时候,正如骨肉分离一般,哪怕我表现得多不在意,哪怕别人以为我多不在意,可在我的心底,还是会痛,很痛。
而这份疼痛,我要学会将其掩藏,藏到谁也看不到的地方。
……
到了八点钟,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公司,走前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接通,低声喊了句:“妈。”
我本身没有亲人,给我打电话的人,自然又是陆怀南的母亲。
我的婆婆,秦素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