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没有消失。”
此时他的丹田中,一滴泛着淡绿色的金液正安静地悬停着,散发出一股股微弱的气机浸入经脉。
“这是在修补我的伤势?医黎留下的信会不会就与这滴金液有关?”
想到这,他再次准备下床去拿那封信,可刚才的动静却惊动了在前屋的清萱。
“不许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