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与香味契合,简直是妙不可言,天下怎能有如此美味?生而不能吃一口蒜蓉烹老祖,那便是妄活了。马金彪也拿起筷子,他总觉得这个菜的名字好像不太对,但是他也喝的有点多,一时半刻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再想,也拿着筷子吃了起来,马文涛也跟着动筷。眼看一群蠢货吃的那么爽,秦少英走出门笑的前仰后合,他当然知道城里的商贩个个痛恨楚天霸,但父亲什么时候跟楚天霸交恶了?做个菜都要损他?
“马老板,当真不开妓院?”
“不开,绝对不开。”
“马老板,我真是想不明白了。”
“生意人的事,楚中校就不要掺和了。正所谓商场如战场,打仗有兵法,做生意也有他的特殊技巧和哲学道理。恕我说一句不恭敬的话,楚中校对生意不在行,琢磨生意上的事情,轻则赤字亏损,重则破产人亡!”
马金彪立场明确,态度坚决。即便是楚天霸喝多了酒,这一点他也是能感受到的。他端起酒瓶子缓缓站起,忽然把酒壶往地上猛的一摔,周围几个女子吓得急忙站了起来。
“马金彪,老子今天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
“楚中校,我和我哥不同,我不可能无底线的对城防军进行妥协,你去城北大牢捞几个人又不需要花钱,我们买地,租房子,盖房子,装修,哪一样不是钱?后面万事俱备后,生意怎么样那还不好说。倘若生意不好,我们投进去的钱赚不回来,这个风险你替我担着么?”
“混蛋!!”
“楚中校,您叫唤也没用,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喝了这杯酒,中校就自便吧!”
楚天霸抓住桌边便把桌子给掀翻了,马文涛已经吓得跪在了一边。眼看桌子被掀倒,一桌子菜倾泻在地杯盘狼藉,马金彪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一动不动。楚天霸忽然拔出腰刀,刀尖指着马金彪,马金彪开口:
“楚中校,你打砸商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