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挂起,但这几天小莲和他聊天时便主动承认,而且明确说她是被迫的,马金彪并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害怕,不仅仅是担心马家的生意,更害怕她和马金刀马金彪兄弟俩纠缠不清的关系,会给她,乃至整个马家带来麻烦。其实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只要马金刀或者马金彪随便死一个就没事了,但秦非怎么能教小莲这样做呢?所以小莲只得每天提心吊胆的过着。马金刀有大烟瘾,马金彪是酗酒成性,两个家伙的老二可以说都没用了,生不出孩子也正常,只是委屈小莲,这么好的姑娘居然嫁进了这样的家庭中。
“爹,我错了,我不应该和马文轩斗气的。”
“哦,没事,斗气还不正常?这大盐城里的商贩天天跟城防军斗气。都不准人斗气了,那老百姓岂不是要任人欺负?”
秦非一番话倒是让秦少英颇为诧异,父亲这是什么意思?敢情马文轩活该?自己做的对?他兴奋的回过头来冲着马文轩竖起中指,马文轩还躺在地上捂着老二到处打滚,看见秦少英一副皮皮赖赖不思悔改的模样,一时气不打一出来,竟昏了过去。
马金刀走过去想要把马文轩抱起来,却忽然双手颤抖使不上力。众人见他行为古怪,纷纷过来扶他,马金刀把手藏在衣袍里,但身体还在不断发抖。他颤颤巍巍的开口:
“怎么。。怎么回事??”
周围小孩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描述事情经过,好不容易才说清。
“秦少英?秦少英是谁??”
“老爷,他是我的儿子。”
秦非走了过来,马金刀的身子还在不断颤抖。秦非早已听小莲说过,这几天店里的储备金越来越少,流水只出不进。虽然表面上生意兴隆,实际上利润都贴在了赖库提果上。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不出如何解决,只能和秦非独处的时候流泪倾诉。
秦非走到马金刀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