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走呢?咱们打赌的账可还没算。”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
苏义山一看苏挽秋,顿时火冒三丈,抬起手就要打她,幸好苏云帆就在妹妹身后,忙过来擎住他的手,大声道:“大伯,你干什么?自己做了亏心事,还要打我妹妹,一点道理都不讲了?”
苏挽秋松了口气,心中越发愤怒,大叫道:“好啊!卖我不成,又赌输了钱,自己做了多少下三滥的事,不说反省,还要打人?哥,你把手放开,让他打。我话撂在这儿,今儿屋里这么多人,我要是被你打了,说明这个家就没有亲情道理可讲,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爹,娘,今儿大伯敢打我,咱们就分家……“
“分就分,没有你这个丧门星,我手气不会差……”
苏义山大吼,忽听一声暴喝:“分什么家?我还没死呢。”
是苏明亮。苏义山和苏挽秋恶狠狠对视着,忽地伸手推了她一跟头,大吼道:“滚开,别挡路。”
涉及到话语权的争斗,不进则退,苏挽秋索性也发了狠,她本就站在门外,此时被推了一下,恰好在案板边,于是顺手拿起菜刀,擎起来对着苏义山吼道:“赌账没算,你敢走?信不信我和你拼命?”
“三丫头,你要造反不成?”
苏明亮气得跳脚,一家子人全都被震住,却见苏挽秋红着眼睛咬着牙,恶狠狠道:“世道不公,我一个弱女子没办法;但家有家规,家人要是不讲规矩公理,我便造这个反又如何?”
“你……”苏明亮到底是个老糊涂,平时封建大家长的威风都让大儿子夺了去,此时见孙女儿这模样,一时间也麻了爪子,只知冲二儿子瞪眼:“老二,看看你闺女,你也不说管管?”
“少来。”苏挽秋脆声吼道:“爷爷,你也不用逼迫我爹,今天就算是你不讲理,偏心护短,我也不会听你的话,何况我爹?我就问问,打赌的事,是当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