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清楚:真这么干,未必能搅黄生意,自己怕是要被送去吃牢饭了,好说也是个生意兴隆的制糖作坊,县衙里岂会没点关系。
苏挽秋兴高采烈接了钱,那铜钱甚是沉重,幸亏她素日里干农活有把子力气,饶如此,也险些抬不起腰,忙将其中四贯钱给苏明江拿,自己则盯着手中两贯明亮崭新的铜钱,只笑得见牙不见眼。
“六叔爷,我记得咱们家规矩,小孩子赚的钱不用交公中,是吧?”
这是自己穿越后赚到的第一桶金,可得牢牢攥在手心里,不允许任何人打它主意。
苏明江还没说话,苏义山便大叫道:“你一个小丫头,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花的完吗你?”
“花不花的完是我的事,要你管?”
苏挽秋柳眉倒竖,苏义山更是气得跳脚:“你个败家丫头,这么多钱,给你留下半贯当零花,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都留着,那可是六贯钱……六贯啊!”
“我败家?一下输出去三十两,起坏心要卖侄女儿抵债的不知是哪个败家爷们,这会儿哪来的脸说我?”
苏挽秋这个气啊,原本还想着家丑不外传,自己是初来贵地,行事不宜张扬,所以之前钟老板说话后那么好的补刀机会,她都忍了。结果这个大伯被贪婪蒙蔽,竟打起她手里这些钱的主意,那还有什么顾忌?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你……”
苏义山气得脸红脖子粗,却见苏挽秋冷笑道:“六叔爷,我记性不差,刚刚大伯是怎么说的?那鱼是他钓的,五两银子就该归他,你也默许了。今日这些甜菜也是我没日没夜足足挖了两天才得来,比大伯钓鱼辛苦多了,这钱也合该归我。我这话没毛病吧?”
“没毛病。”苏明江颔首,却见苏义山急道:“那怎么能一样?她……她小孩子家,守着这么多钱,就是……就是祸事。”
“是不一样。我小孩子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