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啦,父王。”
夏青禾吐了吐香舌,俏皮地应了一声,旋即又保证地道,“我这几日可是一直遵从父王您的吩咐,安心养伤,一步都未曾踏出房门呢。”
说话间,她还不忘给一旁的怜儿投了个眼色。
怜儿自当会意,可心中却是泛起了苦笑。
这不是,刚刚才出了一趟房门吗?
唉。
这郡主,是要拉着自己一起合伙蒙骗王爷呀!
但她也不敢不从,连声附和道:“对对对,怜儿可以为郡主作证……”
祁王挑了挑眉,犀利的目光扫向了夏青禾方才受伤的部位。
看得夏青禾却是心头一颤。
难道父王是发现什么了?
还不等她说什么。
祁王已是别过脸去,望着那暗下来的天色,缓缓说道:“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他似是想说什么,却未说出口。
待得夏青禾反应过来,祁王的背影已是远去。
她呆呆地凝望了许久,看向怜儿,疑惑地问道:“怜儿,你说父王这是怎么了?变得奇奇怪怪的……”
怜儿摇了摇头。
她可不敢妄议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