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军豪听着,却是眼前一亮,连连发问。
单单这个东北口音的问题,就能极大的缩小专案组的寻找范围。
刘耗子只知道是重案,不知道具体有多重,此时开始说了,也就滔滔不绝起来:
“这个人长的高,得有一米八吧。当然,现在的小孩子的个头都高,我们那个年代,一米八就是超级大高个,一个班里都见不到一个。”
“他是直接找上门来的,脾气冲,但要价也不高,听着像是做贼来的,不过太高太壮了,做贼也不好做的,还不如给有些老板当马仔,当然,给老板当马仔也不舒服就是了。”
“他每次来,就换几千块的东西吧,印象里没有上万的。来了三次,每次间隔几个月吧,具体几个月我不太记得了。”
伍军豪这时候才打断了刘耗子说话:“我要具体时间!”
“真的不记得了。”刘耗子道。
“你没账本吗?每次买卖的时间总在上面吧。实在想不起来,你就想想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具体时间。”伍军豪不容置疑的说。这是专案组的核心要求,单单知道一个诨名,还需要多方证实去找人,远不如通过酒店记录来的方便。即使酒店记录找不到,再从诨名之类的查过去,也不耽误功夫。
而就此时来说,要求刘耗子说出准确的时间,以及交出账本等等,还有验真的效果。
刘耗子自然是不愿意交出账本的,这相当于坐实了自己的罪行。可这种时候,伍军豪的资源就太多了,只需要额外找个人给他讲讲政策,让他明白结果相同,最后的挣扎也就没有了。
两天后。
专案组的手里,已是汇集了多方的资料,其中有真有假,有的模糊不清,大量的时间都花费在了勘验的环节。
但是,随着各地刑警的配合,哪怕许多细节要追溯到10年前,15年前,乃至于更久,还是有些内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