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细密的划痕。”江远这个念头也转了好几天了。
“确实。”柳景辉再次拿起雪茄,叭叭的抽了一会:“其实,不管是哪种猜想,如果认为门锁是非正常打开的,那都可以理解为非熟人作案,这也可以解释幸存的小男孩说,凶手有两个人的情况,入室盗窃或者入室抢劫由多人构成是比较常见的……唔……”
江远听音辨位,看向柳景辉:“您想到什么?”
“多人构成的入室盗窃或者入室抢劫,虽然不一定是固定团伙,但一般都是熟手。尤其是有能力技术性开锁的,不可能做这么一个案子就收手的,哪怕杀了人,也不可能正好第一次采用新发明作案,接着就放弃了?小偷没有这么好的自制力的。”柳景辉摇头,做贼是一种有瘾的职业,许多人一旦做上这个职业,轻易都不会放弃,属于是犯罪体系里的常青树。
柳景辉思考着,向江远不好意思的一笑,道:“我觉得技术性开锁这个想法,可以往后稍一稍。”
“好。”江远答应的很痛快。
“说到这里,我有一个想法。”柳景辉干脆扯过一个白板来,道:“如果凶手是配钥匙……我知道,你刚才说了,新配的钥匙产生的划痕不可能这么多,那有没有可能,凶手配了很多把……不,应该是配了很多次的钥匙,戳一次,不能打开,再戳或者再配钥匙,然后再尝试?”
江远听的眼前一亮:“等我看看。”
说着,江远立马去取了拆开的锁具,就在马蹄镜下细细看起了锁芯。
马蹄镜的倍率不高,看的江远直皱眉头,喊道:“把窗户打开,都打开,散散烟。”
雪茄抽出来的烟雾浓重,至少给江远的观感上,是影响观察的。
会议室的窗户其实早都全打开了,换气扇也在尽心尽力的工作,柳景辉就喊人进来,一人拿把扇子或者没用的文件使劲扇风,并将两只雪茄都丢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