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确实,不是人人都有拆迁的收入的,像是这位刘叔,知道自己三年亏损是被人做出来的账,估计气惨了,但更令他生气的,估计是牧场价值的变化。
听筒里的声音渐渐变小,江富镇说了一句“我回头问问儿子”,再将电话挂上了。
结束通话,江富镇笑着摇摇头,道:“老刘要考虑一下,我估计,他可能想调查一下,看看那小子究竟贪了多少钱,再做决定。”
“也正常。”江远道。牧场的盈利情况决定牧场的价值,换言之,那主管王坊贪污的多少,也就一定程度上决定了牧场的实际盈利。
除此以外,贪污的手段其实也很重要。比如故意报损这种行为,还会间接增加牧场的成本。
而对江富镇来说,他什么时候处置王坊,或者处置不处置,都无所谓。
就算王坊贪了很多钱,有资格追索的也是原来的刘老板,江富镇作为新买家,也不能主张之前的盈利。
另一方面,王坊大概率也是不会跑的,哪怕他能闻到味,他都舍不得这样的位置。
于是,江富镇就真的带着江远,先下楼去处理那一头牛和两头羊去了。
新买来的牛,也没有养多长时间,但牛种极好,是血统纯度较高的安格斯牛,浑身漆黑黑的,牛脸看着也很安详的模样。
不过,比起长时间育肥的牛,这种刚长起来的架子牛就不够肥了,特别是牛腿肉和牛臀肉,普通的煮和烤都不会太好吃,倒是潮汕牛肉式的涮锅较为合适。
提前请来的厨师在江富镇的指挥下,很快就忙活了起来。
翌日。
江远再打了电话给黄强民。
黄强民听后略作沉吟,道:“也好,让伍军豪去帮你看着好了,顺便让他们散散心。”
“出了什么事吗?”江远有点意外,又有所意料。
“这几天,县里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