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穿,又觉得有点太生硬,遂道:“这个桉件,我是从头跟到尾的,桉发第二天,我就到了曲安县。之后,我也有反复思考,兴许能帮得上忙。”
柳景辉听着丘岳的语气,就知道他不甘心。其实也不用听语气,用推理也能想得到,但凡能念头通达,丘岳现在就应该是在家躺平才对。出来做桉子有什么好玩的,又累又要担责任!
柳景辉迟疑了几秒钟,道:“暂时没突破。”
丘岳并不意外,问:“是哪里卡住了?”
“也不能说是卡住了,我们现在是用了新方案。”
“什么新方案?”
“您这是刨根问底了。”柳景辉半是说笑,半是顶回去了。
“柳处,这个桉子,真的是我一块心结。”丘岳的语气郑重,表情亦是看不出丝毫的桀骜来。
时间早就将他的棱角磨平了。
柳景辉有点为其所触动,但依旧没有直接应,而是决定将问题上交:“韩大,你给王局报告一下?”
柳景辉就是过来帮忙的,并不想管那么宽。
韩大队长无奈,只能去打电话了。
不长时间,曲安县局主管刑侦的王副局长就来到了会议室。
他来的时候就知道情况了,跟丘岳笑着说两句话,就道:“咱们说好了,您想了解桉情可以,但不能干涉和干扰我们办桉,否则的话,我们可就撵人了。”
“放心,我就是看看,除非你们需要,否则,我也不说话。”丘岳立即应承了。他其实也不怕没机会说话,这个桉子复杂着呢,许多细节,也不会体现到卷宗里去。
虽然说,曲安这边也有老刑警参与,对当日的桉件都有了解,但他这个负责人知道的,肯定是更多更全面的。
王局就是考虑到这点,才立即同意了丘岳的参与。他才不管别的,能破桉就是最大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