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无所凭依的精神力量，就算强大了，也最多可以让人感受到纷呈的幻象，回朔她生前的些许记忆片段，甚至，只是做一个奇怪的梦……

非要影响现实的话，把窗帘吹的动一动，就很厉害了。

总结起来，就是：吓人、附身、托梦。

但她却完全不同，居然真的有了影响到现实，甚至做出一些精细操作的能力。

这可就了不起了。

对幽灵来说，干涉现实的程度，本身就属于力量的高低程度。

“所以……”

魏卫一根手指喂着幽灵，一边坐了下来，皱着眉头琢磨：“我的血效果这么好？”

“啊？”

他这话是向着人头挂件说的，人头挂件立刻吃了一惊，立刻闭上了嘴。

一副死寂又无意识的模样。

这厮总是在问到了一些关键问题的时候逃避。

也不知道它是觉得这消息太值钱了，还是下意识的不想回答有关“猩红”的问题。

不过，现在不用拿着指着它回答自己的问题。

之前它对自己血液的贪婪，其实早就证明了这一点。

最初魏卫刚拿到人头挂件时，它的意识其实还没有现在这么完整……

没现在这么会偷懒、使奸、耍滑、装死……

还是一个单纯的，只会收取代价帮人回答问题的死人头，但是得到了自己的几次血液之后，就明显感觉到了它越来越奸猾，聪明，以及明显在加剧的贪婪……越来越像活人了……

这也是它差点被销毁的原因之一。

嗯，主要原因之一。

但当时它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血液才有了这种变化，却没有得到证实。

问它的时候，就是：“什么？没有？怎么可能？”

就连训练营那边温柔可爱的医师，也总是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