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激烈的讨论着。
“张天琪,你们家大人果真是这个意思?”一名尖嘴猴腮之人问道。
奉天省督军张天琪,举杯喝一口,回道:“多宝教主,你就不用多疑了,那池桥松就职巡逻使,就是冲着你们来的!”
多宝教主喝道:“放屁,内相、吏相跟他才有仇,我们在夏东北安居乐业,跟他池桥松无缘无故,他怎会来找我们麻烦!”
宁古塔省督军多尔雷龙,便夸张的说道:“我的多宝大哥,这不是有没有仇的问题,而是道统之争啊,他池桥松在江右省改革,你们都听说过吧,那邪祟被杀得可是血流成河。”
松江省督军贺函,却皱眉道:“八竿子打不着,除非内相、吏相非要祸水东引。”
另一位金伞教主跟着说道:“小贺说的不错,他池桥松手眼通天,忙着主持国家大事,除非有人挑拨,否则为何要来我们这里寻晦气。”
长着一双细长蛇眼的灵杖教主,哼道:“内阁诡计多端,早看我们不顺眼,觉得我们抢了他们的气运。要我说啊,这池桥松八成就是他们推出来的一把刀。先演戏给我们看,再来说动我们出山,然后掏我们老巢!”
嫩江省督军郑荣兴苦笑道:“我的祖宗哎,您怎么这么多疑。”
另一侧的长须教主,目光在四位督军脸上不断徘回,细声道:“我那库页岛又苦又寒,他池桥松指定不愿意来。”
“咳咳。”
坐在酒席上首的白胡子仙翁,轻咳一声。
将众人目光汇聚过来,慢悠悠的说道:“天琪跟我聊过几次这事,我觉得这池桥松,怕是真心要解决我等出马仙。”
“安乐教主,你可是我们的老大哥,你不能跟内阁合作,卖了我们自己人!”多宝教主叫道。
“什么卖自己人,我安乐是这样的人吗?”安乐教主抚须笑了笑,“那池桥松有个助手,叫做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