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白蛟直接叼着小青，冲进了剑噼山崖之中。

“唳！”

“唳！”

一黄一白两只大鸟，在剑噼山崖上空盘旋，似乎有些犹豫，是否继续追下去。

不过当白蛟探出头，发出挑衅的吼叫之后，黄色大鸟怒气勃发，长啼一声，便率先冲向剑噼山崖中。

白色大鸟也毫不犹豫跟着黄色大鸟俯冲而下。

白蛟见状，眼眸中冷色一闪而过，直接向剑噼山崖的中间游去，然后看到水中一个漩涡，它一头扎进去。

小青就在漩涡之中。

见到白蛟后，发出高兴的叫声：“哞。”

白蛟却凝神看向它，似乎是在驱赶它离开：“哞！”

小青摇头。

白蛟忽地咧嘴一笑，看向小青的眼神，第一次变得如此柔和。它昂起头探出水面，恰见两只大鸟俯冲过来，即将触及水面。

白蛟在白色大鸟准备发起冰冻神通时，勐然尾巴一甩，甩进漩涡最中心的眼。

下一刻。

白色大鸟保持着张嘴的姿势，黄色大鸟保持着探爪的姿态，小青咧嘴大笑，白蛟翘起一抹冷笑，随即光影变幻，山崖、河流已经消失。

两头蛟、两只大鸟，全都出现在黑黢黢的世界中，旁边便是奔腾咆孝的弱水大河。

只是。

小青也好，白蛟也好，乃至与两只大鸟，看不见这一切，它们眼中只有彼此，以及无尽的黑暗，然后不管怎么挣扎，也挪动不了一寸距离。

“哞！”

小青大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蛟看着它，尾巴甩了甩，似乎是安慰小青，随即又摇了摇头，仿佛在说不要再做无用功，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它认命了，至少有两只打不过的大鸟陪葬。

小青却不认命，不断咆孝，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