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在这两天。”
下棋之人调侃道:“还有你魏院长跟丢的人?”
魏院长自己倒了杯茶,咕冬喝完,润了润喉道:“我这一门《通天绳》,传自邪马台那边,拟物确实精妙,但移动时会有波动,所以只擅偷听,不擅追踪。”
“也罢,区区虚丹法师,小心一点他的斩仙飞剑,便能手到擒来,也用不着那么谨慎。”
“陶督军、常将军,还是要仔细一点布局。”
“那布局之事就交给魏院长,怎么埋伏,怎么出手,你说了算。我跟常将军,便充任你的打手好了。”陶督军笑道。
常将军低头研究棋盘,对此不置可否。
魏院长呵呵笑道:“你们两个,倒是有闲情逸致,吏相他老人家的吩咐下来,怎么反而成了我劳累奔波。”
陶督军回道:“那就让常督军多出力。”
常将军这时才抬起头,眼神如鹰:“江右后起之秀,又不是江南后起之秀,与我有何干系。赵新师进京之后,江南已经无人阻挡我入主。”
魏院长道:“江南、江右皆属两江,都是财相的大本营,你入主江南之后,难道不想再下一城,将江右握在手心?”
“多大本事多多少饭,我胃口一般,江南足矣。”
“若等池桥松成长起来,你不吞江右,说不定江南反为池桥松所吞。”
常将军反驳:“怕不尽然,我看江右对吴越倒是虎视眈眈,别忘了姑篾市还在洪阀治下。”
陶督军闻言,语气清澹:“洪阀若对吴越有兴趣,我反而更高兴,我这个吴越督军名不副实,正要借机吞掉瓯阀、普阀。”
三个人针锋相对,你一言我一语。
站在一旁隐身偷听的池桥松,已经完全弄清楚了三人身份,心中既感受到压力,又升起一股泼天豪情。
“吴越督军陶言,淞沪督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