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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师便说是怕老龟回头,接着开始施法,等老龟回过神来,已经出现在一条大河岸边,这河就是通往地府的弱水之河。
老龟畏惧,但罗师威胁它,若是敢回头便杀了它,若是驮他渡河,便放它回去。
老龟无奈之下只能驮他渡河,但一入弱水之后,老龟便再无知觉,等到醒来之时,便已经回到此处密室。
手脚和脖子被锁链束缚,罗师端坐在它背上,已经没有气息。
“罗师死了,我本要把他掀下去,但只要我一动,便会出现在弱水大河岸边,接着便浑浑噩噩起来。”
老龟缓慢的叙述自己的遭遇。
它不明白密室与弱水河岸有什么关联,但每一次回到弱水河岸,记忆便被剥夺一般,浑浑噩噩之后再回到密室。
久而久之,它再不敢乱动,就这样缩在龟壳中,等待了无数岁月。
“罗师答应我,放我自由……”老龟看向池桥松,情绪已经平复,“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罗师后人,会不会放我出去。”
池桥松不答反问:“再问你一个问题,罗师姓甚名谁,你又作何称呼?”
“罗师,我不知他名,但他唤我……灵寿子。”老龟灵寿子说着说着,又陷入了缅怀之中,等它转醒。
如同白痴一般,又向池桥松询问:“小鬼,现在什么时候?”
…
…
…
“灵寿子,罗师的道场在哪?”池桥松敲着密室石壁,他准备找到离开的方法。
已经在这里呆了快一个小时,涂山孑和任琼丹,肯定在龙王井上面等急了,说不定已经在采取搜救措施。
好在不管是涂山孑,还是任琼丹,都与池桥松有缔结灵契。
只要灵契安稳,它们应该知道,池桥松还活得好好的。
“我不知道,我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