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升,干脆帮徒弟谋职务。
卞辽因此捡个大便宜,升为一级副职。
“四师兄资历很老啊。”池桥松看了一眼卞辽的证件。
卞辽得意一笑:“那是当然,我们当初都跟着师父一起跳槽新右会,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六年社龄的老社员!”
新右会并入民众会,对于底层武者来说,并无多少不同。
照样工作,照样吃喝玩乐。
对池桥松来说,也是一样的感受,除了证件里面的名称不同,其它毫无区别,甚至连节假日的福利都没什么变化。
“对了。”他与卞辽出门,向水楼走去,“讲武堂是不是要裁撤了?”
“这……不知道,我去问了师父,师父也不知道,不过看师父的表情不是很好,估计讲武堂还真有可能裁撤。”
讲武堂是朱光闪担任大帅时的举措。
现在朱光闪投靠了王新建,讲武堂便成了格格不入的产物。
“我还是亲自去问问师父吧。”
池桥松干脆没回清淤办,直接去了讲武堂,郝伯昭难得在给学员上课,亲自下场演练《疯牛大力拳》。
他没打扰,而是去找了空闲的周强。
“周老师,《缠蛇棍》还有几处疑点,向你请教。”
“喝茶吗?”
“不用。”
“好,那你直接问吧。”
连日里一起教学,池桥松已经与周强混熟,自然没那么多客套,爽快的将池桥松关于《缠蛇棍》的疑点一一解惑。
拱手道别。
郝伯昭刚好下课,一起回办公室。
池桥松给郝伯昭杯子里添了一点开水:“师父,我听到一些流言,说讲武堂可能裁撤?”
“唉,是有这个讲法。”郝伯昭靠近沙发椅子里,说到这个话题,他便有些心烦意乱,“调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