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了几个水泡。
不远处的岸边,陶道长躲在黑布后面,有道人为他撑伞,他在伞下挥舞桃木剑,然后拿出小刀,在几位山民手指上割一刀。
山民有老有少,都是刘远横的家人,虽然害怕,却不敢不配合。
陶道长从他们手上接了不少血,然后用血画符,再将这些鲜血画符烧掉,灰烬融入脚下的流水,汇入湖中。
这种画符方式,乃是嗣汉天师府不传之秘——血符。
只有落籍嗣汉天师府,及下辖的道观,才能学习到血符制作技艺,从而用人血画符,引出对人血敏感的邪祟。
所谓敏感,无外乎亲人、爱人、仇人之类。
现在就是用被邪祟附身的泥人刘远横的亲人血液,画血符引出邪祟。
“这招有用吗?”池桥松保持怀疑。
陶道长冷哼道:“我星子观每年杀的邪祟排队能环绕县城一圈,降妖除魔的手段,岂是浪得虚名。”
池桥松目视湖面:“但愿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