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小心,谨守本心切莫被魅惑!这画的魅惑常人根本无法抵御,连我都着了她的道!”
沈不渡转过身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何太虚有些惊愕,他可是知晓那画的厉害,颇为有些不可置信。
但见沈不渡没事,何太虚也就放下心来,心中思忖道,看来真武宗的弟子果然有手段,是自己小觑他了,不过画逃走了再追回来恐怕还要费一番工夫。
两个师弟亦是连连赞叹,这位沈道友果真厉害,竟然不受那副画的影响。
何太虚有点郁闷,这画的魅惑可真厉害,让他出了个大糗。
可这沈老弟为何不受影响?
真是奇哉怪哉。
人家这么厉害,这样显得自己很无能啊。
就在何太虚低头琢磨着如何描述那副画的厉害之处,让自己的失败显得不那么尴尬时,却听见两位师弟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哎,画!画!”
“快灭火啊!”
何太虚愕然抬头,屋檐上那副画已经烧了起来,又奔行了几步,何太虚才止住了脚步。
他的黑眼圈似乎又大了一圈,一手捂眼,一手捂裆,痛苦不已。
“是灵火,器灵自焚了。”
说罢,竟像是委屈的小孩一样,靠在黑夜的街角,呜呜大哭了起来。
“何兄,不至于吧。”沈不渡跳了下来,走近安慰道。
“贤弟你不懂...你不懂...这是最接近完美的仕女图了。”
“可她终究不是你心中完美的,就像这副消逝的画一样。”
沈不渡顺着何太虚的话语,随口把自己体悟到的那段公案给他讲了一遍。
“时人见此一株花,如梦相似...如梦相似...”
听了沈不渡讲的故事,何太虚反复咀嚼了几遍,竟是狠狠地拍了